Archive for the ‘散 . 三言两语孰悲喜’ Cate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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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

21 十一月, 2010

昨夜月圓。

自從外婆在某個月圓夜離開,我便很習慣在走夜路時,下意識抬頭找月亮。不論在人潮熙熙攘攘的烏節路還是在清清冷冷的學校里。都說月亮是天空之眼,看著人間多少年生老病死悲歡離合。

媽媽打電話抱怨說我用她的手機拍錄像沒說,害她差點刪掉。詫異之餘突然想起是外公外婆還在世的時候我在他們家拍的。電腦里都有備份,可能媽媽忘記了。錄像日期正好是外婆去世前5天。中氣十足。我還很清晰的記得,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到她暖暖的毛線衣,還有她玫瑰紅的毛線帽子。一針針都是她自己織的,粗毛線,有點扎手,仿佛回憶在心裡,粗糙的摩擦過去。我幫她拾起落了一身的一根根的白頭髮。那時是她生日前後…

事情始末,終究是來的太突然。無病無痛的去世最讓後人難釋懷,仿佛是孝心憋著渾身哪裡都不是滋味。

錄像被挖出來家裡人看著一陣唏噓… 都是過半百的老人們,看著這種這麼傷感的東西,真是吃不下睡不著的罪過。

月圓,都是團圓的象徵。像我這種早已不記得團圓滋味的人,漂離多年,這幾年仿佛終於有人陪我漂在世界未知的角落,與我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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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

16 十一月, 2010

秋天到了嗎?天有點涼…是不是離開太久,忘記晚秋的風景,才在熱帶的雨後有了點涼意便心生錯覺?

在秋末冬初裡漫步的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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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蓓蕾…

10 十一月, 2010

工作了,以前那些多愁善感的心情都没有了。天天想着怎么赚钱,怎么才能拥有生活中各种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偶尔对自己充满不屑。

今天走过停车场走过,不觉看到脚边一地落花…忽然怔住了。小小的花蕾就这样落了一地。我看也没看,走过,踩过…

忽然很揪心。

花苞未开就散了一地。沒有人留意,順路一走一踩而過。樹上的花蕾還在盈盈微笑,在墜落的恐懼里,佯裝的很辛苦。

人生,还没走出一个明艳的局面,卻眾生無意踐踏下已心如死灰,卻不能不微笑。芸芸眾生,可能走到最後,沒有人記得踩過路上的什麽東西。

有些情感也许并没有远去,只是藏了起来,跟你一起成长。物是人非的时候突然冒出似曾相识的想法,却又已经在成长中变得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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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8 六月, 2009
 
 
其实我真的不是很想说什么…但觉得真的…
什么也都还没有,却也得匆匆走。一刻不能留。
生活,忙碌,又怎样。
写点什么,却也不是很想。
挺烂的,就这样吧。
 
许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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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末了

29 四月, 2008
 
 
最后一份考卷在2008年4月29号下午3点35分被收走。连着两天的狂写型的答卷方式让我手指失去知觉,微微颤抖。以一份超理想主义的科目结束象牙塔生涯,也颇有意义。以此纪念HC311专家诗研究,还有屈平蔡琰陶潜苏轼。
 
 
话说昨天考完后回家睡了一觉,梦见屈原…忘了是梦见他的画像还是描述他的句子了,反正就是那个“行吟泽畔”“形容枯槁”的屈老夫子。感觉很诡异,惊醒过来。而后查过日历,发现今年自己的阳历生日碰巧落在端午…… 大概跟考题没有关系,但是今天还是跳开了屈老夫子的离骚。
 
 
再说考试… 我觉得中文考试是一种自我放逐,很惬意,不用多想,没有局限,随着感觉写,为所欲为。常常不能自拔。考到今天,大学里让我“肆虐”过的卷子大约已经有五六份。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并非自己真的适合学中文还是什么的,只是很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罢了。不需死记硬背,不需绞尽脑汁计算,只需要跟着感觉走…
 
 
今天又犯了一个错误,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写进去了…尤其最后一道题,谈陶渊明。
 
 
理想主义者…桃源妄想者…我忽然想起自己将要结束的象牙塔生活,忽然看到陶潜说自己“误入尘网十三年”…
 
 
忽然就这样想到自己的尘网当即就在眼前,想着想着心里的桃花源就不见了。写着写着眼里就湿了。我想我是跑题了。不过反正不要紧,这会是让我为所欲为的最后一次了。
 
 
以此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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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郑重向尚还在南大象牙塔里的弟弟妹妹们推荐这门课啊,教授衣若芬老师是一个非常棒的老师… 很会讲故事~考题也很活,就是说不用死命复习,写写感想就好了。^_^  唐诗,明清文学什么的听说也有一部分是她教的。反正中文系文学专业的权威,大抵除了袁行沛教授外,就是她了。怀念这门课的同时也会很怀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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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进化

20 四月, 2008
 
 
昨天忽然翻到一本自己从前信手涂写的本子,东倒西歪的字一行行的,散碎的,都是这点那点的心情。很多已经忘了因何而写,只是颇觉有趣,遂选录之。
一切在上个月嘎然而止,大概是因为自己顺手把这个本子放到某处,忘了拿出来,也就忘了继续记录了。
 
 
以下写于大三:
 
特别希望雨水能洗去这个世界在我脑海中留下的印象。
特别希望我只是一个单纯的盲人,通过声音来给周遭一切赋予某种想象的形象和色彩,包括人类。
 
 
如果一切不是那么深刻的烙在习惯里,也许我会比较珍惜;如果我不是刚好活到这个年纪,也许会更疼惜自己。
一切都那么残酷而真实地存在着,包括我自己,让人不耐。
 
 
月圆的夜,你离去,去到那碧海青天的地…夜夜心忘了跟,所以我只能留着它,陪我等。
月圆了又缺,只是忘了数它何时再圆。但我知道,月再圆,也不过是夜空的一场游戏。而我只能巴巴地,看着一苍穹的热闹。
 
 
你路过么?
路过那隅里自闭的人
你看见么?
她正看着雪舞叶落粉碎残酷
别人以为她病了
其实不过是月缺了
她的年华纷纷散去
 
你路过否?
可看到半路的我?
在暗夜一角
神经如头发般散乱
披落
我看到你受伤的背影
发稍告诉我疼痛
有感觉,还好。
 
 
我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走近那繁花似锦的地方,不该理会自己膨胀的自我。
于是我像个孤独的游魂,游离失所。我是疲累的,我是残缺的。大红大绿里,那苍白的贝壳是否还那么耀眼,让人摒弃。
于是我自闭。看自己荒芜,干裂,无水。
 
 
我的感性已经严重到快可以杀死自己了。
基本上已经写不出正常语法的句子,无法不用讽刺眼光看现代化的种种…
愤世嫉俗,我成了一场暗黑梦魇的儿女,我只是看不惯阳光,看不惯世俗。
 
悲伤的不是我
是太阳
哭泣的不是我
是光明
我只是冷冷冷冷地
看风起风落
  云卷云舒
等待黑夜的拥抱
 
 
自从那天星星破碎
你就不曾到来
我只能在那死角里
回忆去年清明
自己的那场吊唁
……
悲欢交集可以让人疯狂
曾经的故事,其实并不在天堂
……
可否让我哭一场
然后像婴儿般含泪入睡
 
 
隐去的只是暗淡的本色,我愿意给自己买件鲜艳的新衣,逗你开心。
 
 
黑夜尽管无边,却能面对完整的自我。昨天的今天的,冷的热的,悲的喜的,真的假的,破碎亦可拼回,看不透却仍是完整的,让人踏实。
 
 
伤口都已盖好,都不让人看到。让我感到安全。陈年旧事可以说,因为都完结了。不是我的弱点,只是烟幕。
 
 
 
 
以下写于大四:
你来我往,你聚我散,人不都是在这其间折腾么?
你说这是命,命里多少故事轮回?多少人物掺和?这还不是自找的折腾么?
你漂泊,你伤感,你流浪,你寂寞,为什么你总觉得自己很受伤?
 
转转情伤的年代早已过去,我亦只是为杜撰文字而感伤罢?是否?知否?这莫不是我自找的?
听过太多的爱情苦短,人生苦长,孤孤寂寂,悲悲戚戚的故事,我知道这个年龄的我的心里充斥的不再有伤感。因为我已经看透了荷尔蒙失衡一霎间的失控,我已沦为过于平静过于理性的一族,我已老了。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忍受的。让它是苦难,劳累,心力交瘁,漂泊,再漂泊。
潘,微笑,走吧。
 
 
 
独自飞旋的鹰究竟放弃过什么梦想,才可这般冷傲?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面对的?又有什么是我不愿面对的?
 
 
 
是太草率了,还是我还有不能解的不满足?
知足的人尽管快乐,不知足的人却能上进?
岁月所留给我的有一种不知足的不安,却忘了给我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杀戮,去面对残局。
……
想太多很累,想太少很危险。想与不想之间却有一股子弱弱的怯和懒散。
……
总说自己要坚强,可是却总在心里找不到它。
以前喜欢天马行空,感觉冷冷酷酷相当洒脱。回想来却发现,一切皆因相信有家人在身后站着,所以才肆意挥霍别人的关心和支持。今天坐在这,像心里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似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冷飕飕的风在来回刮着。(小潘写于07年末回家前在广州机场等候转机时)
 
  
我不做冠冕堂皇的评论。我只想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私生活。而你,你有什么理由一脚踩进别人的私闺里要求普天之下大同?(陈冠希东窗事发有感)
 
 
 
这本就不该开始,鬼魅一般的,来去无踪。
我并不希冀什么,只是有点黯然。
虚拟的故事太多,我不过不小心又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罢了。
 
 
 
醉者已矣,醒者何趣?醒则痛,痛则伤,伤了,也就蠢了--韩少功马桥字典里说的那个“蠢”啊。
若说醒着,痛并快乐着,是一种愚笨。只是愚者如屈子,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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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19 四月, 2008

 

 

她这样娇滴滴的坐着,细细的声线,柔柔的嗓音,弯弯的眉毛,笑起来仿佛染了一片红晕。她所到之处,其感染力,让女孩们觉得自己似乎更女性化了。

她说起她的狗,虽是责怪那非顽皮至极不做的畜生,竟是带了一片娇嗔和宠纵,让人忍俊不禁;说起她的男朋友,更是一句又一句的柔媚,无以抵挡,能把人心都化成柔柔腻腻的糖。世间是否真有女人之间彼此嫉妒之事?我蓦然质疑。只知道万事从她口中说出,皆披了一层梦一般的粉色。

另一朋友戏谑说当年在讲堂里,她所过之处,皆是满堂男生目光汇聚之焦点,大家还只敢动动眼珠子,不敢扭头,因为怕被左邻右舍发现,殊不知左邻右舍们正和自己不约而同。若是她在一男生身边依偎坐下,该男势必被身后所有目光万箭穿身。

几个星期前她正在讲解一个作业呈现,我邻座的女孩忽然侧身问我:她刚才说了什么?我愣是想了两秒,才想起来。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谁管那个无聊的作业。男女皆为其所倾,这才是真的女人。

看来功力有限,语言描述得来都太苍白累赘,仅以此小文,描写一下BIE里的最女人的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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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湘夫人和小美人鱼…

27 三月, 2008

 

今天穿了一身黑,很黑很黑,在艳阳下异常阴沉… 突然莫名悼起潘多拉之死。

早就知道车田正美把潘多拉写死,就如同不死的雅典娜那样坚决。但是看了“极乐净土”后还是小有失落。其实这种失落自打她为一辉所动后便开始了。本人偏爱反面角色,没有理由。但是可谓之小说模式,邪不可胜正,悲哀无用。潘多拉在正邪两面犹疑徘徊,最终受不住情感左右,归顺了圣斗士一派,其实如果她不死,人格分裂大概会很难受。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好多星期前课堂上老师放“九歌 . 湘夫人” (台北的云门舞集,很震撼,很艺术,很值得一看),看过了好久,思绪却一直久久不散,显然也久久理不清楚。这两三天来因为某些原因突然想起来(突然pH value转而直下),仿如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整理出酝酿了很久的思路。

湘夫人那张面具在出现的那瞬间给我的震慑不是一般…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厚厚的面具,粗糙的质感,其制作与“精致”二字扯不上任何关系,比例稍有夸张,瘦长的脸,灰白底色,粗黑双眉,紧闭双眼,毫无表情…冰冷无情,不寒而栗,不敢说其是丑陋的,只怕是令人恐惧的。

飞舞的长长白纱之间她开始起舞,从缓慢优柔的动作到疯狂的挣扎。在她挣扎着摘掉面具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双子圣衣的那双面具来,异曲同工,一体两面,善恶两极变化,诚然让人憔悴莫名。让她挣扎的是情感的抉择?神灵或凡人的身份抉择?抑或是现实与内心的冲突?

有种解释九歌双湘的说法是,湘夫人不相信,或者忘记自己和夫君均已逝,所以默默亭伫湘水边,长等而哀。戴面具的湘夫人是否便是那已经升天的神灵,冰冷厚重的面具底下仍有一颗不死的温暖凡心?挣扎的痛苦是撕心裂肺的。就像那小美人鱼为了王子,哀求着用自己的声音交换来鱼尾分裂成双足的那种,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的痛?终于小美人鱼得到双足,湘夫人交出面具;终于,王子和小美人鱼无爱而终,湘夫人和那个男人(不知舜否?)错失在时空交错的某一刻。

湘夫人泼水,花了自己的妆。水这样东西,在文学里通常隐带了时间的流逝。湘水边上亭亭的女人,等了多少个春秋?时光侵蚀了她的容貌,腐蚀了她的青春,她还等,再等,那个突兀的男子,西装革履地带着行李地走动的男子,疲倦地流浪到舞台上。果真回首蓦然已是千年…从上古年代等到现代,时空错乱,容貌尽无,相识相见不相认。

 

终于等了几千年,她什么也没有了,只剩那个面具,一体两面,重新回归。

小美人鱼成了大海上的泡沫。

潘多拉长眠不起。

我突然想起那个唱着:“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的徐志摩,把自己留在了遥远的天上。

洒脱与执著,两种命运,一种结局。命是如此,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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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9日阴

29 二月, 2008
 
 
蓦然想起今天是神奇的一天。上个2月29日的我还在巴巴的等A水准成绩。上班的人们多干一天活,而我却幸运的在五六个Deadline到来之前,仿佛偷得多一天一般欣喜。小舒一口气,在黑巧克力和黑咖啡的强劲支撑下今天飞速完成了与李商隐的对话和另外一个作业,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江郎才尽,对文学的热爱仅此而已,往深了研究便常遇大脑当机,空茫茫一片好干净。
 
然而忽然崇拜起李商隐来。以前因为琼瑶的缘故,在少不更事时期接触了什么“心有灵犀”一类的诗,以为浪漫凄婉得让人柔肠寸断,还曾误认义山为女儿身。而今看来小时候确被误导了。什么浪漫,什么凄婉,什么香艳词藻,什么抨击历史,什么咏物,都是一件华丽的外衣而已。诗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所有的物,都只有一个灵魂,那就是李义山本人。他把自己的情感揉进这些是个主题中,导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历史故事铺陈开来,渲染成一片,交错复杂,抽象,还偶尔的不知所云。作为朦胧诗的铁杆粉丝,我对李商隐的了解居然那么的少,但是一如梁启超说的一样:
 
 
“这些诗,他讲的什么事,我理会不着,拆开一句的叫我解释,我连文义也解不出来,但我觉得他美,读起来令我精神上得到一种新鲜的愉快,须知,美是多方面的,美是含有神秘性的。”
 
 
小偷闲一刻,又该紧忙继续结业报告。大脑在大学四年中不曾获得太多锻炼,除了不停的在理工逻辑和古中国文学中转换思维方式,已经很习惯,感觉不再微妙。很快的,随着毕业步入社会,现实思维也来迅速抢滩,谁让人的大脑可以如此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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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罗曼斯

27 十月, 2007

 

 

几天前,蓦然见一曾姓姐妹的文章,记忆中她鲜少有过的怀旧居然透在文字间,我也才想起来,自分开至今已经是四五年有余。

我现在又住在离当年宿舍不很远的地方,偶尔经过shelford road也已不见旧日痕迹——七年前已经拆了重建,现在连当年的新楼也已透出旧貌。我大概记得走下天桥,小路口进去第一个岔道口…一条连小巷子也称不上的,只有一人宽,并且中间还赫然被一排水阳沟占据的小窄道,走到头,便是Eton Hall…如今依旧的只有这条窄道。尽头的铁门带着重重的锁。

三年前曾经接过一个家教,就在那里附近,那个小孩也是我教过的时间最长的,每星期心甘情愿花上两个多小时在路上,从Boon Lay到Bukit Timah,为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明白。大约是为每周一次的旧地重游吧。

说起罗曼斯我不禁失落,当年那种情感不知已经哪去了。一个月不到两百的零花,我也舍得用掉一百多买一把古典吉他。我还记得当时斩钉截铁地,觉得没有它我要活不下去了。现在还能旧调重弹,只是疏于练习不再熟练。我真的很想像弹起“不能说的秘密”中那曲Secret一样,当罗曼斯在身边回绕的时候,能峰回路转穿越时空回到八年前。当时心中仲有万般苦恼,皆是庸人自扰,爱上层楼。每个人的心都很清楚,尽管偶尔也动歪脑筋,可是没有藏心的面具…今天的我已不止一次厌恶自己的无知和天真,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却不知道是怨恨那还未离我而去的,还是怀念已一去不返的。

明天就是八周年纪念了…黄昏的阳光懒洋洋洒在身上,有一点风,却吹不走燥热。

如果说八周年我有什么愿望,我希望可以不要经历而立之年,直抵不惑,继而知天命…

末了说一句,我那曾姓姐妹说我是“free style”的“才女”,我看着这个词笑了很久…大约知道其所指,也知道我写文字的无章法…虽不曾博古通今,大都知些皮毛,拼拼凑凑的,还爱模仿别人笔法,结果总被周围的人们抱怨看不懂。天底下能说的这么准确的大约的确只有此姐妹,一矢中的。